知道你卸职时其实我有些诧异,你在政坛的表现一直很出色。”
“我只是阁下的助手,一份工作,而已!”陆半夏不卑不吭的回答,没有因为曾经是总统府的秘书长而有多骄傲,盛气凌人。
相反,她比任何人都显得谦卑。
钟景年笑:“现在极少有年轻人像你这般的沉稳。”
陆半夏放下手中的镊子,盖好壶盖,用毛巾擦拭过手指后,看着他开口:“钟叔叔,我知道您是心理界的权威。”
钟景年怔愣:“你真的很聪明,也很率真!”像他们这样的人说话习惯性似是而非,不喜点破。
陆半夏说:“我有看过心理医师,也一直在吃药治疗,厌食症逐渐好转。钟叔叔可以如实告诉爸爸。”
钟景年看着她的眼神越发的欣赏,如此聪明的女子成为慕容庄的儿媳妇,真是一种福气。
“我能看看你现在用的药吗?”
陆半夏从包里拿出白色的瓶递给他。也许骄傲的陆半夏不会这么直白的将自己的病赤(裸)展现人前,但是她不想让慕容庄担忧。
钟景年是很权威的心理医生,她也希望借由他来帮助自己!
骄傲的人不只是骨子里骄傲,更是懂的如何自救。
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