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上,闭目养神。
隐隐听到灵堂传来声音,她不放心,起身走过去看看。
李越祈一身黑色端庄的西服,神色肃穆,手里还拿着一只白色的百合花。
陆恒说:“你走,陆家不欢迎你!”
“我是来拜祭陆老先生的。”李越祈无动于衷,声音平静。
陆恒还想说什么,陆半夏走过来道:“爸,让他拜祭大伯吧!”
李越祈和陆恒的目光一瞬间都落在她一人身上,前者是探究,后者是无奈!
看到她的步伐阑珊,李越祈的剑眉越拧越紧,就这样了还一直守在灵堂吗?
有人喊话,一鞠躬,再鞠躬,三鞠躬。
李越祈站在棺木之前,恭恭敬敬的对着陆永鞠了一个标准的90°躬。无论之前发生过什么,斯人已逝,再大的恩怨也烟消云散,更何况他是陆半夏最在乎的人。
与其说他是来拜祭陆永,不如说他是寻了个借口见她。
“家属答礼!”
李越祈走到陆恒与陆半夏面前,陆恒低眸不语。
陆半夏深深的鞠躬:“谢谢你能来拜祭大伯。”
李越祈麻木的勾唇,说着千篇一律的话:“请节哀顺变!”
黑白分明的瞳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