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彻心底。
有时,他也很想问一问自己,所谓的底线究竟在哪里?
或是,陆半夏三个字已经彻彻底底的摧毁他的底线,早已荡然无存。
他拨通了号码,声音冰冷:“马来西亚的那个案子交给我去处理。”
“可你不是说有事?”
“现在没事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走?”
“今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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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永的事情处理完,陆恒自然是要去医院看陆半夏,随行的还有姚玉与陆川。
陆半夏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,气色稍稍好转,只是唇瓣依然没有血色,医生还是不允许她下床,要她卧床静养。
在这样躺下去,陆半夏真的会崩溃。
陆恒他们到病房时,文姨刚好有事出去,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,想喝水,不能下床,文姨又把水杯和热水壶放的有点远,拿的时候很费事。
陆恒见此,立即上前为她倒水,不住的呵斥:“怎么连一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!”
话是责备的,关心却也掩饰不住。
陆半夏接过水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