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不觉的垂下。
陆半夏独自开车,静谧的车厢里只剩下两个人淡淡的呼吸,似有若无。
一只手握住方向盘,另一只手肘放在车窗上,手指捏了捏自己的太阳(穴),有一种很困倦的感觉,眼前的场景逐渐模糊。
陆半夏看了一眼旁边的薛谦让,见他睡着了,便没叫他醒他。手指暗暗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内侧,让意识清醒过来,继续往前开。
午后的阳光静好,落在姣好的面容上,似乎镀上一层薄薄的金光,薄如蝉翼的睫毛不住的往下垂,沉重的抬不起来。意识越来越模糊,四肢似要不停自己的话,无力乏累。
笔直的车线逐渐变成歪歪扭扭的“s”形,因为走的小道,车子并不多,一直没有出什么事故。
一直到下个路口进入一条单行道,尤其是陆半夏是逆向行驶,迎面而来的车子已经开始不断的按鸣笛,刺耳的声音落在陆半夏的耳中显得朦胧而遥远。
清澈澄净的眸子此刻光烁模糊不已,周遭的一切都好像是被塞进一个真空的瓶子里,她失去了清醒的意识,逐渐的要陷入一种漫长的沉眠。
“滴——滴滴——滴滴滴!”对面的车子不断的按鸣笛,已经吓的魂飞魄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,他倒是想躲,想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