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这个蓝慕绯似乎太不懂事了。
“既然她不领情,不如算了。”杭航又说。
“我认为她做了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。”路易·英寡掠眸,修长有力的手指已经将支票撕的粉碎,随手洒向车窗外。
杭航明明他的意思,“我这就给餐厅的经理打电话!”
路易·英寡未语,眸光透过倒车镜看向她刚才跑走的方向,眉心沁着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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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慕绯气喘吁吁的跑回家,云故还没有回来,她放下小提琴,虚弱的瘫在床上,拿被子盖住自己,蜷曲的身子,止不住的颤抖。
外面忽而打了一个惊雷,银色的光透过窗户从她脸上刹那掠过,她抖的更厉害了。
很快磅礴大雨下起来了,这样的一个雨夜和七年前那个夜晚简直就是一模一样。
不,七年前的那个夜晚的风更狂,雨更急,奢华而冰冷的别墅内处处弥散着腥血的味道。
流产不到的两个小时的她躺在床上,虚弱的连站都站不起来,发丝潮湿,躺在床上,连同佣人对她都是冷眼旁观。
突然有一群人闯进卧室,有佣人,有保镖,站在最前面的女人雍容华贵,庄重典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