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随手往床上一丢,包子被惊醒,抬起脑袋看他一眼,又趴下继续睡。
路易·英寡坐下身子,干净漂亮的手指的往包子的脑袋上戳,“就知道睡,她都要跟别人跑了,你还睡得着……”
包子闭着眼睛继续睡。
他继续戳它的脑袋,力气一下比一下大,“你说是不是我对她太好了,她反而不当一回事……”
“就该让她怕我……”
“……”
包子大概是被他戳烦了,忽然睁开眼睛,毫不犹豫的朝他伸出鋒利的爪子,猫爪虽然经过修剪,但还是能伤人,在他的手面上留下三道细长的血痕,鲜红色的血液缓慢的往外渗……
路易·英寡眸子倏地一紧,寒光乍现,屋子里的温度顿时往下降了好几度。
扬起的手掌要打包子,眸光在对上包子严肃的表情后,手掌在半空中顿住……
许久,房间里响起冰冷的声音:“滚!”
包子舔了舔自己的猫爪,与他对视许久,大概也知道自己错了,灰溜溜的摇着尾巴跳下床,很快的就消失在房间。
路易·英寡低头看自己手面的伤口,没有擦拭血迹,也没有叫家佣,盯着伤口,眸光逐渐幽深。
或许,猫和女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