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起的……真的没什么了不起……”
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语无伦次,轻声嘟囔:“……你们都是一个样,自私,自以为是....别以为没有你们我就不可以....我可以....我可以照顾好自己,照顾好阿故....可以好好的生活!”
“你们?”路易·英寡琢磨她话中的意思,除了他还有谁?
龙离非吗?还是.......封尘?
“有什么话上车再说!”
伸手要握住她的手臂,她挥手避开,脚步不稳踉跄的跌坐在地上,路易·英寡想扶住她都没来得及。
酒精的驱使下她浑身松软无力,也感觉不到痛,跌坐在地上,寒风袭来,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栗。
路易·英寡额头的青筋若隐若现,她清醒的状态下很难搞,没想到酒醉后更难搞,微风卷起她的头发,连带着露出额头的伤疤。
原本按耐不住的坏情绪在看到她额头的伤疤时,愠怒瞬间烟消云散。
算了,他和一个喝醉的疯女人计较什么。
蹲下身子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,特意把扣子扣上,免得她在把衣服丢了。
等着吧!现在她就尽情的折腾,现在能有多折腾,明天就该有多难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