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房间晚餐都已准备好。
路易·英寡对管事人挥手,表示不用佣人伺候,他想一个人静一静。
管事人恭敬的送他到房间门口,止步。
路易·英寡走进去,没有开灯,借着外面黯淡的天光,走到放在一旁的软榻上躺下。
不过是大半个月,他却觉得有好几十个世纪那么久,那么的累。
躺在软榻上,解开的纽扣露出健硕的胸膛,有力的手臂随意的搭在眼睛上,一个人静静的享受这个安宁的片刻。
窗外的天光一点点的黯淡,房间里逐渐融入夜色,被黑暗笼罩,寂静的空间连他的呼吸都能听见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似睡未睡的时候,在缝隙中感觉到有光线蹿进眼中,正要呵斥不懂事进来开灯的佣人,放下手臂的瞬间,他怔愣了。
房间里没有开灯,而是布满了彩色的小灯,五颜六色的,闪闪烁烁,房间的中央摆放着小型心形白色蜡烛,静静的燃烧,烛光淡雅。
床单上,地板上,桌子上,甚至是他身下的软榻都有红色的玫瑰花瓣,而他进来的时候竟然都没发现软榻上有花瓣,白色的衬衫已染上淡淡的唇色。
房间的门是开着的,一抹纯白色的长裙托在地板上,微微露出她踩在地板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