腔的闷气全都吐出来,抬头看着天花板,低喃道:“为什么要长大?要是能和你一直这么打下去,该有多好!”
外公不在了,想想是女孩,还小;妈妈一个人支撑着三大家族的产业,越来越力不从心,很早以前与爸爸离婚了,后来好不容易能和杭爸爸在一起,以为会幸福的走完一生,谁知道杭爸爸也走的那么早。
他以前生活的没心没肺,无忧无虑,那全是妈妈给他的自由;而现在轮到他站起来支撑起这一切了。
终年复杂而歉意的眸光看着自己这个弟弟,今年连18周岁还未满,便要承担起整个家族的兴衰,是否过于残忍!
他唇瓣抿的很紧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凝重的吐出三个字:“对不起!”
他不想继承爵位,也不想留在巴黎。
简遥侧头看向他,扯唇一笑,拍开他的手,“对不起个屁!真的对不起就留下来,不要从政啊!”
终年沉默不语。
简遥也没有再说什么,其实他从很早以前就知道终年心里是想从政,他的专业报的也是政治系;虽然说是谁输谁继承爵位,到底是一场嬉闹。
打了这么多年的架,他不曾认真,终年不曾用心,输赢,从来都不重要。
打架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