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悔没有看清楚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,竟然能让安厦如此的亲近。
    齐天王府的大夫,皇都郢城的大夫络绎不绝的走进齐天王的寝室,不长时间之后都会神色惶恐的出来,然后乖乖的跪在寝室外,等着齐天王的责罚。
    “王爷,那个给安厦王医治的大夫,手法和我们的完全不同,没准她会有办法。”一直负责给萧安澜诊病的御医陈肃然见一波又一波的大夫来来回回,都对安厦现在的情况束手无策,终于还是提醒道。
    其实安厦王的病不复杂,是伤口处理的不好引发的高热不退,也就是几碗药的事,可是安厦王现在牙关紧闭,什么药都喂不下,更要命的是他这抗拒还潜意识的用了自己的内功,更是让人束手无策。
    萧安澜没有说话,只是幽幽的打量着陈肃然,等他把话说下去。
    “安厦王的伤口是用特殊的线缝合的,这手法陈某望尘莫及。”陈肃然轻声的解释,萧安澜听后还是安静的坐着,只是周身冰冷的气息渐渐地散了。
    “那个女人,找到了没有?”显然,他也在等她,而且等的有些不耐烦了。
    他让人找那个女人,是希望安厦能在昏睡中听她的话把药喝了,现在,听了陈肃然的话,他对那个女人的期待更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