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萧安澜在说到郁相府的时候心情明显地非常不好,说话的时候白皙又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敲着桌子,那咚咚声一下又一下,在湿冷的书房里显得愈发地诡异。
“在郁大小姐进府之前就收到了消息,郁相府青葱小筑走水,已经付之一炬了。”萧其说话的时候语气平淡,但是谁都感觉得到他话语中的鄙视,对那个迫不及待消灭女儿存在印记的丞相郁成仁。
“郁成仁果然是太迫不及待了。”萧安澜的话语听不出喜怒,只是淡淡的,好像是评价,更像是说一个事实。
书房中再次恢复了寂静,萧其跪在地上始终没敢起来,瞪了很久,久到房间里的人都忘记了萧其的存在,萧其才终于鼓足勇气禀报道:“王爷,咱们府内的侍卫伤到了郁大小姐。”
哐当一声,茶盏落到大理石的地面上,清脆的响声直刺耳鼓,而萧安澜依然保持端茶的姿势坐在椅子上,面色阴沉。
“为什么不早禀报?”过了好久,就在萧其无所适从正准备开口详细说的时候,萧安澜阴测测的声音传来,那带着几分嗜杀的语气让萧其觉得周身生寒。
“孙神医看到郁大小姐受了伤,很生气,就给我们都下了毒,后来又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都醒了过来,只是醒过来的时候,郁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