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。
可心听话的离开了,将郁青葱留在这个陌生的寂寞里,郁青葱终于哭出声来,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哭,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心被人挖了出来,心口处疼得厉害。
出了郁青葱房间的萧安澜脸色是铁青的,尤其是在见到顾倾安的时候,他是非常努力才压制住了马上要喷涌出的怒火。
“顾倾安,你最好不要让本王知道你做了什么让我不高兴地事情,不然……”萧安澜没有说话,只是他本来扶着的轮椅的扶手在他的轻抚下变成了齑粉,随风散去,让周围的人不由得心惊。
谁都知道齐天王虽然残疾但是功夫出神入化,却没想到竟然厉害到了这样的地步,顾倾安迎上萧安澜的目光,看得到他眸子里那汹涌的火光。
“齐天王放心,我只做我想做的事情,我做的事情应该都与齐天王无关的,所以齐天王应该不会不高兴。”顾倾安轻声地说这话,语气和善,只有萧安澜能明白他只顾左右而言他,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在警告他不要对郁青葱动心思,他却直接回敬他一句,让他知道郁青葱自此和他没有关系。
顾倾安的话很是戳心,萧安澜不能郁青葱如何,因为他现在顾忌她的情绪,但是却不代表他不能对顾倾安做些什么,他笑着看向顾倾安,挥手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