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我玩的,你可以走了,你的故事我没兴趣。”
郁青葱不愿意听郁成仁说这些陈年往事,尤其是关于母亲的,这些年的遭遇已经让她完全明白,依着郁成仁薄情的性子,当年母亲怀着自己的时候怕是要比自己现在的处境艰难许多,这些事情她不愿意想,因为她现在还得住在郁府,因为郁成仁是她的父亲,她再不孝都不能将郁成仁杀了,可是每次控制不住想起来的时候,她的心都是痛的,为那个所托非人的女子。
所以今天郁成仁说出这些事情来,无疑是拿着针在扎自己的心,所以郁青葱努力维持的对郁成仁平静都保持不下去了。
“青葱,我和你说这些,是因为有件事情,我刚刚想起来,你的母亲在你怀孕的时候曾经送给我半块玉佩,说和她的正好组成一块,我前两天翻检东西的时候看到了,就想看看你母亲留下的那半块,不知道你能不能给父亲看看?”郁成仁丝毫不将郁青葱的不敬放在眼中,他对郁青葱说话的时候,嘴角都是谦卑的笑容,只是眼睛中流露出的贪婪,让郁青葱忍不住作呕。
“母亲没有给你另外半块自然是有不给你的理由,所以我给你就有点……”郁青葱欲言又止,虽然不知道郁成仁所说的半块玉佩是什么,但是她还是不想让他如意,尤其是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