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耀德姗姗来迟,他见到出岫阁门口翘首等待的郁青葱苍白憔悴的脸色后,心也不由得悬了起来。
其实他的心一直是悬着的,他最清楚自己师傅的本事,连她都为难的病症,他真的是没有把握,在他的印象中郁青葱从来都是将自己头疼的病症给解决了。
“师傅,你和我说下症状,我心里有数,然后再去给王爷诊脉。”孙耀德见郁青葱满脸着急,赶紧对郁青葱说道。
郁青葱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孙耀德走进出岫阁的内室之中,萧安澜依然睡在哪里,除了脸色苍白身体有些消瘦之外没有任何的异常,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睡着了。
郁青葱已经给他打了十几天的镇静剂,她自己都有些不敢下药了,所以见孙耀德纳闷的看着自己的时候,她轻声解释说:“这些天我给他用了一些镇定的药,所以一直没有发作。”
孙耀德听了之后点头,然后走到床边就为萧安澜诊脉,只是他诊脉诊了好久都没有感觉出脉搏的异常,他又抓起萧安澜的另一只手,诊脉,依然很久。
郁青葱看着孙耀德渐渐皱起的眉头,心底的不安更重,她忍了很久终究是没有开口,她不知道要怎样开口问,她怕得到的结果是自己最不想知道的那个。
但是孙耀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