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海棠想到自家娘和弟弟,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接下了那只野兔∶“那,那就谢谢你了。不过,你是早就发现我了吗?”
封禅没想到她问的这么直白,顿了顿,点了点头∶“只是看你也不想打扰我,所以我没有戳穿罢了。”
“我娘说这山里野兽多,我害怕,才跟着你上来的。”程海棠不好意思的笑笑,提起手里那些草药∶“家里穷,我弟年纪还小,没法子,我只能上山寻些东西给我弟吃。”
她态度爽朗不忸怩,像是真把封禅当做了个萍水相逢路人似的,封禅也觉着新奇∶“看你这样,似乎还懂用药似的,打哪学的?”
程海棠心里早有腹稿∶“赶集的时候,对书有兴趣,于是抽空学了些东西,没想到还真有些用场,书上说,你这种面相是有隐疾,介意同我说说么?”
这话极为直白,封禅也忍不住愣了一瞬,但程海棠却完全没有意识到,见封禅这副模样,又问∶“是不方便说吗?”
“娘胎里带来的病根罢了,自从三年前那件事,我病又重了几分。“封禅苦笑着摇摇头∶“种种因素所致,我便来到此地,隐居生活。”
“这儿空气清新,不必勾心斗角,的确蛮适合养病的。”程海棠点点头,从那堆药草里翻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