怏怏闭嘴,但她看到封禅站在程家,又忍不住拉着海棠娘嘴碎了∶“我说你家为啥这么有底气了,原来是攀上金龟婿了啊,作为海棠小婶,我还是得提醒两句,有钱人都是玩玩,别指望他还能让你闺女过门!”
她这话一出,海棠娘和程海棠都有些生气,程海棠冷笑一声∶“那感情好,小婶你咋还没把大俊剁了让他也攀两个金龟婿呢?连半边野兔都要抢,我看你家大俊就算成女的了,也没人要!”
“你!“小婶噎的满脸通红,大俊也气的直跺脚,他拽住小婶的衣角直摇。
程海棠不甘示弱∶“我咋了?小婶你三番五次来我家揩油,之前不说,是敬你还是我长辈,结果一次次不知好歹,倒打一耙,我娘还真是养了头白眼狼!”
她底气十足,双手抱胸气定沉闲的看着小婶,小婶破口大骂∶“呸!你和你娘一个磨子刻出来的,都不是啥好东西,难怪相公死的早,我看啊,就是命太硬,克死的!”
海棠娘听她这么说,一张脸瞬间惨白,程海棠没料着她居然如此恶毒,一时之间,胸中怒火中烧。
她一个箭步上前,举起手就想给小婶来个耳光将她打醒,手腕却被一旁的封禅握住了。
封禅面色阴冷,他垂目看着小婶∶“你若是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