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堂娘犹豫了半天,吞吞吐吐的问程海棠,“这……真能行?”
“那有什么不能行的。”程海棠拍胸脯保证。
带着母亲出去,让封禅当着媒人的面写了保证书,又约定谁也不把这保证书的事说出去,程海棠跟封禅这亲就算是定下来。
封禅要赶着回去往家里发信,没有多坐,留下生辰庚帖跟聘礼就走了。
程海棠心里还装着事,也没闲着,把房梁上悬着的药材取下来打包,跟母亲和弟弟说了声,就赶着往县城去。
天还早,程海棠赶了一上午的路,路上吃了干粮歇了一回,总算在晌午之前赶到县城里。
只是县城已经戒严,城门口有士兵把守着,不准出也不准进。
挤在城门外的人急吼吼的想进城,给守城的士兵塞银子都不管用。
有人气急了大骂的,还有人大哭着骂当官的不管他们的死活。
程海棠紧了紧身上的背包,找了一个年纪大的人过去问,“大爷,这是怎么了?”
那人苦着一张脸,“好多村子都发现了瘟疫,俺想着投到县城里的亲戚家还能躲一躲,可谁知道城门戒严……”
程海棠心里咯噔一下,心道,果然!
“大爷,这瘟疫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