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余文宣气得一把把程海棠揪起来。
他以为程海棠不仅要了自己妻子的命,甚至连个全尸都不留给她。
程海棠丢了剪刀,身上没有力气,懒懒抬眼看了看余文宣,“真没想到余老爷这么对待自己妻儿的救命恩人。”
余文宣一怔,“你说什么?”
程海棠有气无力道,“余老爷还是快点放开我,我还要再给夫人诊脉开药,你再这么揪着我,我可也要晕过去了。”
余文宣一下松了程海棠,程海棠一个没站稳直接摔了下去。
她干脆就地坐着,拿起余夫人的手切了切脉,才说,“尊夫人被折腾的久了,十分虚弱,不过性命无碍。先让她睡一觉,日后好生调理就会慢慢好起来的。”
从地上爬起来,程海棠指了指自己药箱里的一个小白瓷瓶,“劳烦余老爷把这个拿起来,每日晨起给夫人服用一粒,共服半月。我再开张调理的方子,让你家管理跟我回药堂拿药。”
“哦,还有,请余老爷命人打盆水来,也让我清洗一下。”程海棠又说。
给余夫人接个生,弄得她一身血污不说,还害得她差点折了半条命,这差事可真是太累!
余文宣已经反应过来,急忙从程海棠药箱里拿起那个白瓷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