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欢。
    而堂堂县令,在程海棠面前却是伏低做小,一句托大的话都不敢说。
    他小小一个乡绅,靠着自家大伯在县里做事,常常压人一头,在全县各亭开了些分号,竟然就敢占程海棠的便宜了?
    朱乡绅真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!
    这一席直吃到日落十分,付辛才起身,直言自己醉了,该回县上去了。
    如此,屋子里的人才渐渐散去。
    程海棠早就坐得累死了,出了酒楼,立刻往自已家走去。
    朱乡绅则是悄悄拉住他大伯,“大伯,这个程海棠到底是什么来路,咋的连县太爷都要来给她道贺?”
    朱管事摆手,“你以后只要记住,不要惹她就行了!”
    “可是,她那点心铺子跟我的铺子犯冲。”朱乡绅不乐意的说。
    他也是开点心铺子的。
    虽说镇上还有两家点心铺子,但是都被朱乡绅仗着大伯给挤赶到大街最边上去了,生意奇差。
    如今程海棠的铺子就在大街的中心地带,而且据说东西特别好吃,今天开业大酬宾,朱乡绅铺子里几乎没什么生意。
    朱管事也知道自己侄子的担心,只是这程海棠实在是个惹不起的人物。
   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