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叔一看,也是大惊,“怎么烫成这样!”
“倒花瓣的时候不小心。”虎子龇着牙说。
李叔也不敢怠慢,急忙的派人去药堂叫个大夫回来,虎子被扶回自己房间休息。
等了约一柱香的功夫,大夫没回来,程海棠却回来了。
虎子正躺在床上,看到推门进来的程海棠,他立刻用手遮住自己的脸,吱唔道,“海棠,你……咋这么快就回来了。”
“赶紧把你的手拿开!”程海棠严肃的说,快步走到虎子床边坐下,拉开他遮在脸上的手。
虎子额头上已经起了一个大水泡,被他抹掉皮的地方正往外渗着水,粉红一片。
“很疼?”程海棠心疼极了。
虎子在她眼里,其实就跟海树差不多。
海树比虎子幸运多了,虎子却比海树能吃苦得多。
虎子看程海棠眼睛都湿了,赶忙扯出一个笑,摇头,“就被蒸汽虚了一下,根本就没事,真的,一点都不疼。”
程海棠瞪他一眼,“蒸汽可比开水温度还要高二十度!我是大夫,还看不出来你严不严重!笑得比哭还难看,当我是三岁小孩儿那么好骗呢!”
程海棠越是说得严厉,虎子却反而越加开心,嘴角的笑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