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远微抬头,应了声,“小的宁远。”
“你可知徐侧妃小产的事?”程海棠问,她的眼睛始终盯着宁远,但是从宁远的面上根本就看不出什么。
他垂着眸子,没有喜亦没有悲,只点了点头,“小的知道。”
“没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程海棠眯了眯眼睛。
宁远仍站垂着眼睛,“小的没有什么可说的。”
程海棠呵了一声,“可是有些事,你我都心知肚明。”
封禅没有碰过徐若容分毫,每晚进徐若容房间的都是宁远,徐若容若真的流掉了孩子,那孩子该是宁远的。
宁远却仍是那副看不出喜怒的样子,只是头垂的更低了些,“她现下是封王世子侧妃。”
所以,哪怕徐若容的孩子掉了,哪怕那个孩子是他的,他也是毫无办法。
可宁远嘴上这样说,程海棠还是看到了他袖子底下轻微的颤抖。
他的手此刻一定是紧握着的,心里一定恨极了。
所以程海棠又笑了一声,问宁远,“她可知道每晚进她房间的是你?”
宁远老实的摇头,“不知,每晚都是世子先过去,熄了灯才会换成我。”
“她若是心里念着的是你,所以才故意摔掉孩子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