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产的妇女用它,是将身子清理干净,可是正常的女人用它,却会伤了身子,以后再想怀孩子可是有影响的。
她咬了咬唇,“姐姐,妹妹此刻实在是喝不下,姐姐就先放着吧,等会儿妹妹自会喝的。”
“药凉了药效可就不好了,妹妹听话,还是把这药喝了吧。”程海棠又劝道。
徐若容眉头拧得紧紧的,她若再推辞,就怕被程海棠看出什么来。
其实看徐若容推辞,程海棠就已经看出来了,她到底也没真想伤害徐若容,把药碗放在小桌上,又吩咐徐若容的贴身丫鬟,“一定尽快服侍你主子把药喝了。”
丫鬟恭敬的福了福身,程海棠又叹了一声,“想必妹妹心里一定难过,姐姐就先出去了,妹妹你自己也要调节好心情。”
心里有数,程海棠离开徐若容的屋子。
等到程海棠一离开,徐若容的丫鬟秋菊立刻就把那药倒进了房间里的一个花盆里。
徐若容把一个血裤拿出来交给秋菊,“去洗了,知道该怎么做吗?”
秋菊点头,抱着血裤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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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苑里其实是有专门洗衣的婆子的,但是贴身的衣物肯定还是丫鬟洗。
秋菊抱了血裤,张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