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又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小德子也不敢怠慢,急忙拿了件披风给皇帝披上。
程海棠也站起来,略有些担忧,“皇上,让海棠替您诊脉吧。”
皇帝同意,伸出一只手放在小桌上。
程海棠要跪下去,皇帝挑了挑下巴,“就坐方才那儿。”
程海棠陪皇帝看书的时候,是坐在皇帝对面的,两人之间就隔了一张小桌。
可是要给皇帝诊脉,却是需要跪在皇帝脚边,这是宫里的规矩。
见程海棠有些拘束,皇帝一笑,“你这么大的胆子,也有这么谨小慎微的时候?又不是御医,替朕诊脉旁人又不知。”
皇帝说的是,程海棠点了点头,坐回方才坐着的地方。
纤长的手搭上皇帝的手腕,他的眸色便深了深。
只不过程海棠一直垂着眸子,并未看到。
诊了一会儿,程海棠轻咳一声,“皇上并无大碍,只是今夜就别召嫔妃侍寝了吧。”
“为何?”皇帝盯着程海棠。
程海棠扯了扯唇角,当然是因为您前两晚操劳过度啊!
只是这话她哪敢说,只能推脱说,“皇上有些肺热,喝些药再好好睡上一觉便无事了,不必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