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实在是太好看了嘛。”
然后程海棠又问了句,“累了吗?不想剪了?那坐下歇会儿?”
封禅抬手在她额是点了下,“是你的药要熬糊了!”
程海棠这才记起自己还熬着药的事,又是惊了一跳。
她要起来,被封禅制止,“躺着吧,我去帮你把药倒了。”
于是,程海棠又眯起了双眼,看那双漂亮的手倒药,把药碗端过来,放在她面前的小茶几上。
“等会儿记得喝,别晾太凉了,不然更苦。”封禅提醒道。
程海棠忙不跌的点头,封禅就又拿起刚放在她脚边的竹筐,晾晒去了。
曾经用玫瑰花特别多的时候,程海棠还特意做了许多架子,一人高的架子被分为四层,每一层都不会被上面一层投下来的影了挡到太阳,又能最大化的节省空间。
架子中间并不是搁板,而是沙网,这样更利用玫瑰迅速风干。
封禅晾完了玫瑰,程海棠这边小碗里的药也已经喝完了。
拿去洗了,程海棠回来问封禅,“回房去吧。”
“明早再回去也行。”封禅回答。
程海棠不太乐意,“我还是觉得回房间比较好,睡得踏实些么。”
封禅白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