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路上,程海棠已经跟于光说清楚了自己的想法,所以于光先行一步,跟他姐夫说明了情况。
升堂之后,县太爷一拍惊堂木,喝道,“堂下何人,所为何事!”
程海棠将这些人去她家地里破坏金银花苗的事情都一一说了。
县太爷略一沉吟,问道,“既是事实,本官便无须再审。程海棠,你有何求?”
“他们破坏了我家的苗苗,我要求他们赔偿。我家长工已经统计出这些人总共破坏了一千两百棵苗苗,我要求他们赔偿我一百三十两银子。”程海棠说出自己的要求。
那些人大惊。
虽然他们在地里时被封禅吓到了,可是这会儿要他们赔偿这么多银子,他们可不想认。
几十个人,每人身上摊了四两多呢。
再说他们是受命于人,要赔,也该命令他们来搞破坏的人来赔。
“青天大老爷,就算是要赔一千多棵苗苗,也不值这么多银子吧!”有人说道。
程海棠一挑眉,并未与他们争吵,只是摆事实道,“我家的苗苗都已经达到盛产期,每亩地产值就是一十八两。现在你们破坏了我家的苗苗,我就得重新种,达到盛产期需要三年时间,这三年里我的损失就是这么多。哦,你不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