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
平日里,他这个小是舅子可没少给他找麻烦,还得县太爷多方筹谋,才能填上于光弄出来的窟窿。
就像两年前于光要银子包黄岭山的时候,非得跟县太爷要三百两银子。
倒不是他拿不出来,而是于家不准别人给于光银子,县太爷给了银子,回去还被自己夫人好一顿数落呢。
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,县太爷低声呵诉于光,“你又惹了什么事!”
于光不满,身形站得笔直,瞪着县太爷,“什么叫我又有什么事!我在黄岭山上的那片柚子林,树枝全都被这小磨庄的郑元给偷去了!我今天是来告状的!”
县太爷听闻于光的话,不是于光又闯了什么祸,一颗心这才平静了一点。
只是,于光说的这是什么话?人家偷了他的树枝?
树枝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,别人费劲偷他的树枝干啥。
当然,这话县太爷是不会当着这么多人去问于光的,他又清了清嗓子,这才道,“那,你可是有什么证据?”
于光扁起了嘴巴,他并没有直接的证据。
但是他来靠状,县太爷问起,于光也不能不说,于是道,“咱们凌月国除了我黄岭山上的那片柚子林,也就程海棠那儿有柚子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