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本王说,那把火该是皇弟你放的才是,”齐桓毫不客气的说。
齐景哼了声,“本王是程姑娘生意上的合伙人,她的作坊被烧了,现在大半生意都被迫停了,这于我有什么好处?我怎么可能放那一把火!”
在清凉州的时候齐桓就已经跟齐景怼过了,这会儿直接把先前的借口拿出来,言说齐景是想把程海棠的作坊烧了,这样程海棠的生意就不能再运转,这样一来别说是赚的钱,就算是运转资金都空下来了。
还有先前齐景对程海棠的逼迫,竟然拿她的家人相威胁,程海棠就算是不愿意,也得把手头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给齐景,甚至就连之前作坊的那片地,说不定齐景也想逼她卖了。
于光听齐桓说这些,眉头越皱越紧。
末了,他问程海棠,“小齐景把海树弄到他王府里去了?他还要抓了你的家人威胁你?”
程海棠抿紧了唇瓣,没有说“是”,可那脸上的神情却是无奈极了,就好像在说她一介商人,又怎么能跟堂堂王爷抗衡。
于光一下子就明白了,眯眼看向齐景,“把程海树放了!”
“我没抓他!”齐景立刻反驳。
于光一挑眉,“抓没抓,等会儿我让人去搜一下不就知道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