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说是帮他要帐,却是想不给他结那么多银子的。
    要个一两成,郝员外就当自己最近白忙活,少赚点。
    可是程海棠张口就说要五成!
    他的利润都没有五成!
    若是真被压着少给五成的银子,那这几个月郝员外不但不赚钱,还得赔钱呢!
    “程姑娘,既然你是忠爷的人,咱们明人不说暗话,我的利润也只有两成多,我所有的利润都不要了,您就把成本给我结了,成吗?”郝员外打着商量说。
    一直坐在一边喝茶的三叔公听他们的谈话,也渐渐皱起了眉头。
    他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引起来的,竟然是一匹狼!
    可是郝员外生意上的事呢,三叔公不敢插嘴,他怕把郝员外的生意给搅和了。
    所以,三叔公只能愤愤不平的瞪着程海棠。
    程海棠感觉到来自三叔公愤怒的视线,只能在心底苦笑。
    她哪是什么忠爷派来,准备压榨郝员外的说客?
    忠爷派来的人,正在路上呢。
    程海棠也不跟郝员外再开玩笑了,她突然站了起来。
    “郝员外,方才海棠与您说的,也不过是玩笑话罢了,我怎么会是什么忠爷派来的人呢?我也就是把现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