蔑我家老爷的人立刻打下大牢,判他个五马分尸!”
忠二连判刘树清什么刑都说出来了,这让京兆府尹心里很是不爽。
就算是诬蔑,也不能判人家五马分尸啊。
再说了,这是他京兆府尹的公堂,又不是忠家的,就连忠家的一个管家都敢在他的公堂上吆五喝六了。
长出一口气,京兆府尹才压下自己心头的那股怒火,手里惊堂木一拍,大声道,“刘树清,你无凭无据随意攀污他人,实在可恶,本府判你……”
“大人!”郝员外突然上前一步,站了出来。
正准备宣判的京兆府尹被打断了,眉头拧的能夹死蚊子。
他冷哼了一声,不奈烦道,“你有何事!”
“大人,小人能证明这位刘树清所言不假。”郝员外说。
因为有郝员外作证,京兆府尹不得不把判刘树清刑这事儿先压下来。
忠二管家眯紧了眼角,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,“郝世仁,你给我想清楚了!”
郝员外的确是想清楚了,反正他今日过来,也没打算再活着回去。
至少,欠乡亲们的银子他是还上了。
就算不能扳倒忠巍良,他至少也得把心中的郁结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