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刘树清唯一的不同,刘树清被打卧床一个月,作坊早没了,他手里也再没有银子可以重新再做买卖,所以忠家才会把他所有的银子抢走,不再给他一毫的机会。
大人,他们弄这一出,就是想把小人们手上的欠条全都收走,再把小人们结回来的银子抢走一半啊大人!
各位布商,你们就把实情说出来吧,别再惧怕得来布庄了!
你们觉得今天什么也不说,能留着这条性命平安的回去,就万事大吉了吗?
不,不是的!得来布庄还会继续喝咱们的血、吃咱们的肉、啃咱们的骨头!
等到有一天,咱们被他们榨干了,再也没有一丝利用价值,咱们就会跟刘树清一样,被得来布庄抢走手里最后的银子。
他们会让咱们欠上巨额的债务,最后再把咱们毒打一顿,把咱们赶出去!大家都醒醒吧!”
郝员外不停的呼吁大家。
可是,跟先前刘树清陈述事实一样,没有人回应郝员外。
郝员外拧眉看着那些麻木的商人,狠狠拧起眉头。
他们就算当一个缩头乌龟,日子也不会长久的,早晚被人榨干最后一丝油水。
不见别的布商有一丝动容,郝员外只得又说,“昨日,那些人抢走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