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:“甚好,勿念,外面风雪雨大,想念爱妻模样。”
和平看着嘴角不自觉的露出微笑,然后把信收好。
已经有一些难民逃到了京城,和平每天都会替他们施粥,也算是做了一桩善事。
而在外面的事情并不像信里面写的那样乐观。
越往南越能够体会到人心的险恶,这里的人简直都疯了。
深深的白雪下面不知道埋藏着多少累累白骨。
一层又一层多到数不清,年幼的孩子和年老的老人是被丢下的最多的。
他们穿着单薄的衣裳缩在街角,身上已经被冻的看不出来原本皮肤的模样。
他们盲目地坐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死亡,有一些受不了寒冷,甚至用头撞墙。
血液洒在雪地上,像极了开在雪中的红梅,只不过一个是死亡,一个是新生。
看着这些人的模样,押送粮草的军队都默默无言。
柱子一路都在狠狠地握紧拳头,见识过了京城的纸醉金迷,处处繁华,在看这路由冻死骨的模样,只让人心里面发寒。
但是越往南去柱子就发觉有些不对劲,这条路好像并不是去江南的路。
这队伍里面有一些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很,以前跟随老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