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通了一些事,看清了一些人,同时,也发现自己特别地愚蠢,蠢到被人耍着玩了这么久,而不自知!”
叶朝歌依旧盯着他看,眸底一片冰寒。
卫韫拢在袖袍中的手指紧了紧,面色不变道:“说话阴阳怪气的,可是怪我这么久没来看你?”
嘭!
“卫韫,你一直在耍我,在算计我!”叶朝歌猛地拍桌而起。
卫韫垂了垂眸子,“原因!”
“原因?你还问我原因?”
叶朝歌嗤笑,“你真当我是傻子吗?你是太子爷,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太子爷,那周得即便经营十几年,会让你一个太子接二连三地在他手上吃亏?!”
不是周得太厉害了,是他,是他一开始就是在猫逗老鼠!
卫韫是那只猫,而周得,便是那只老鼠!
至于她在期间是个什么角色,这就要问卫韫自己了!
卫韫沉默。
他知道,凭着她的聪明,总有一天会察觉到不对劲,可是,他没有想到,她会这么快就察觉到!
而且,还隐忍到了现在。
叶朝歌闭了闭眼,走到床前,将那只在床头放了很久很久的锦盒甩给他。
“你走吧,以后,我们桥归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