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受罚,民女委实不忍心,只求郡主原谅则个,此事民女家中长辈,定会给郡主您一个说法。”
“你!”
乐瑶常听人说以德报怨以德报怨,但从未见过,今日得见,这心情委实复杂。
在她看来,这根本就不是以德报怨,而是蠢!
她岂知,今日过放过何玲兰,他日,她可会放过她?
“乐瑶。”叶朝歌上前,“瞧在这位姑娘一片护妹之心上,便从轻发落吧。”
压低声音跟着道:“你高抬贵手,对方也能记你的好,而且,这何玲兰得罪了你,回去后,她家中长辈必不会轻饶了她,比起你当众罚她,我想,对一心想踩着他人出头的何玲兰来说,被家人舍弃,才是最重的惩罚。”
一个得罪了郡主的姑娘,即便高抬起轻放下,这何家即便不会舍弃,也不会再重视她。
叶朝歌的话,乐瑶还是听的,想了想,对微白道:“就掌嘴三下,让她记个教训。”
随即看向何玲兰姐妹俩,“今日瞧在朝歌,瞧在你的份上,本郡主便饶过她,你且带回去,让你家中长辈好生管教,若下次再让本郡主瞧见她,就不只是掌嘴三下这般简单了!”
果然,这话一出,那何玲兰不见任何的喜意,反而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