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属下推断,想来是为了太子殿下。”
闻言,祁继仁这才想起,大长公主与当年早逝的齐妃多年好友,这些年来,大长公主对待卫韫,就像是自己的孩子。
如今自己的孩子出事,且事由是在叶朝歌的身上,她能坐得住才奇怪。
“既然歌儿已经解决了,就莫要再提了。”祁继仁沉默了一会,道:“至于那六个侍卫,问问歌儿想怎么处置,你便听她的就是。”
……
叶朝歌醒来,已然是午时后了。
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,梦境不断,醒来后感觉身子更累了。
内室安静无人,叶朝歌独自起身披了件外衣出了内室。
一眼,便看到趴在桌上,好似睡着了的叶辞柏。
“小姐,您醒了。”红尘耳聪目明,最先听到响动。
叶朝歌点点头,“我哥这是……”
红尘看了眼叶辞柏,压了压声音,“少爷是不放心您,一直守在这,之前奴婢劝他去偏房歇一歇,他不依,谁知奴婢出去再回来,少爷便趴在那睡着了。”
叶朝歌心下一暖,走过去,将盖在叶辞柏身上下滑的狐裘,小心翼翼地往上拉了拉。
突然,皓腕被他的大手攥住。
叶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