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刘嬷嬷便上前,将在客院之事道出。
当时,在她听到月牙要换好看的衣裳跟着叶辞柏出府游玩时,她便走了出去,告诉她,上京不比其他地方,在这宗亲满地走,勋贵多如狗的上京,一切要小心行事,一旦不小心,恐会丢了小命。
她还告诉她,现在叶辞柏失忆,若是贸然出去,必会吃亏,还希望她劝着,莫要出门为妙,倘若实在想出去,就让田伯好生安排一番再行出门。
“你就说的这些?”祁继仁皱眉。
刘嬷嬷手指对天,“老奴对天发誓,方才说的都是原话,况且,当时新月那丫头也在场,老奴说了什么,她都听到了,老奴也承认,当时语气不太好,但是,老奴的确就只说了这么一番话啊。”
“你不必如此,我自是信你的。”刘嬷嬷是个什么脾性,祁继仁清楚,若是个不好的,当年也不会将她放在祁氏身边。
闻言,刘嬷嬷松了口气,接着道:“说完这番话,当时月牙姑娘还笑眯眯的跟老奴说知道了,还说谢老奴的提点,当时老奴也没多想便回来了,哪知道,少爷就找过来了……”
天知道,她压根儿就没说过撵人的话。
她是府里的老人,少爷又是她看着长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