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想到刚刚小姐的淡然,有些心疼。
……
叶朝歌一直睡到刘嬷嬷叫她。
醒来后她什么也没有问,沉默着更衣梳妆。
还能问什么?
倘若福禄苑有消息,刘嬷嬷岂会不说?
致宁苑。
祁氏坐在上面,望着面前的一双儿女,
前者浑然不觉,仿佛不在状态内,后者平静无波,看不出她在想什么。
祁氏心口微微钝痛,脑海中不由地回想到不久前,她派人去福禄苑被赶回来的事,不禁满心悲凉。
当时,陈嬷嬷劝她莫要派人过去找不痛快,她不听,派了最细致妥帖的竹兰过去福禄苑,意在提醒今日是年夜饭。
竹兰很快便回来,可结果……
是啊,如陈嬷嬷说得,不痛快!
竹兰回来说,在福禄苑,不但没有见到老夫人的人,且连院门也不曾得进,只被看院门的婆子随意地打发了回来。
即便如此,她依旧不死心,又亲自去了前院寻叶庭之。
想到在前院见到叶庭之的前后种种,她的一颗心就好似被放在了热油里煎了一般。
她说:“今儿个是歌儿回来后过的第一个年,不管之前如何,她都是老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