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早膳,吃得安静又和谐。
饭后稍作休息片刻,祁继仁起身,对女儿和一双外孙道:“走吧,这天待会恐会再下雪,早去早回。”
下人们纷纷取来披风,各自穿戴好,祁继仁为首先一步出了门。
祁家墓地距离庄子并不远,就在旁边的山上,马车无法上去,停在山脚。
大约行了半个时辰,到了祁家墓地。
祁家世代从军,一直以来在上京比上不足比下有余,直到祁继仁这一代,他靠着奋勇及无畏,将祁家发展到了今日的赫赫威名。
祁继仁在前,轻车熟路的找到了祁老夫人的墓。
“阿嫣,我带着女儿和一双外孙来看你了,你在下面过得可还好?”
铁血男儿祁继仁,双目微红,尽管竭力掩饰,依旧隐隐听出了他嗓音中的哽咽。
叶朝歌望着周边打理干净的墓,墓碑上深深的刻着——吾妻祁氏阿嫣,下方一行小楷,夫祁继仁,再就是日期。
迄今,整整三十年。
关于自己的外祖母,叶朝歌之前从祁氏以及刘嬷嬷和一些老人那里听说过一些。
她的外祖与外祖母乃是年少夫妻,感情甚笃,只可惜好景不长,在外祖母生下长女即独女祁氏后没过几年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