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怪!
叶朝歌摸了摸微抽的唇角,这算不算一种变相的安慰,起码知道,她做的衣裳没有那么差劲。
“而且,我心胸似海,我会在乎一件破衣裳!我气的是,你为什么要给他做衣裳,你忘记他怎么对我的吗?”
在怀城,他收拾他的那一幕,至今他都记着呢!
“我才是你的哥哥,你难道……”
“现在知道你是她哥哥了?”人未到声先至:“之前你恨不得掐死她,口口声声要找她算账的时候,怎么没想着,她是你妹妹?”
话音落,祁继仁和田伯进来。
叶辞柏脸憋得通红,辩解道:“那是因为我失忆了!”
“你应该庆幸你失忆,否则老子早抽死你了!”说完,祁继仁没有再理他,看向叶朝歌,在她脸上转了一圈,道:“恩,脸色红润,气色也不错,以后就得这样保持下去,知道吗?”
叶朝歌含笑应下。
落座后,田伯便让下人上菜。
期间,祁继仁对兄妹俩人道:“庄子上来了信,你们的娘过两日便该回来了。”然后瞥眼叶辞柏,“回来为你这小子过生辰,照我说,你娘就是事多,小屁孩过什么生辰。”
半个月后,是叶辞柏十九岁的生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