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就没人碍你们的眼了是吧?”
闻言,叶朝歌面色倏地一冷,“父亲的意思,是怀疑我将你调去了魏洲?”
“不是你还能有谁?”
“好,权当是我,可我这么做,对我有什么好处啊?”
不待叶庭之说话,叶朝歌接着道:“就因为我觉得父亲碍眼?说实话,父亲,我看您碍眼不是一日两日了,既如此,为何之前我没将你调走?反而是过去这么久了才将你调走?”
叶庭之面上的怒意滞了滞。
“还有,父亲难道就不觉得太瞧得起我了吗?我一个深闺女子,有何本事去左右朝中的调任?”
顿了顿,叶朝歌又道:“再者说,若真是我在其中动手脚,父亲觉得,您现在还有官做吗?”
叶庭之脸色丕变,“你!”
叶朝歌摊了摊手,“这些话女儿说的虽然不中听,但皆是实话,父亲觉得呢?”
叶庭之气得咬牙。
是,即便他不想承认,也不得不承认的是,她方才所言,不中听,但句句在理。
即便她能影响到太子,可太子上面还有一个宣正帝!
再者言,叶朝歌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,她若真想左右这件事,如今等待他的,就不会升迁的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