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终于脱离了刘嬷嬷的念叨,故而,完全没有注意卫韫方才说了什么。
她没有注意,刘嬷嬷却听了个清楚。
内室里,刘嬷嬷紧绷严肃的面容微缓。
虽说,对于太子殿下留宿在小姐的闺房里仍颇有微词,但殿下那番话,便是一个保证一个承诺,更是一个维护。
此时外间。
“没想到你还有怕的时候。”
卫韫戏谑地看向一脸解脱了的叶朝歌。
“还说呢,你昨晚为何没有回去?”叶朝歌瞪他。
“本来想回去来着,只是你昨晚睡得太香,将我给传染了,迷迷糊糊的就上了你的床,在你旁边睡下了。”
卫韫说得无辜,仿佛千错万错,都与他无关一般。
叶朝歌忍不住地唇角抽搐,这话听着,怎么这么别扭呢?
这时,红尘送了早膳过来。
叶朝歌不再搭理他,走过去坐下。
“说起来,这还是我第二次上你的床,歌儿,你可还记得一年前在岭南?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便将我塞到了你的床上,当时我就有个念头,我既上了你的床,便该对你负责,日后要娶你回家。”
卫韫凑过来,吐露心声。
不解风情的叶朝歌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