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心里难受几日,可今日若是换做承受能力弱的,你们便会成为那逼死人的刽子手!”
“我要你们一个道歉,过分吗?你们自己说凭什么?恩?”
一番掷地有声,响彻在众人的耳畔。
安静片刻,有人喊道:“你先把自己的清白证明再说,若最后证明就是你偷的,现在说再多都是白说。”
叶朝歌捕捉到说话之人,看着她:“这一点就不劳夫人操心了,你们只需说应还是不应!”
那夫人被那双黑漆漆的眸子看得有些慌,脱口道:“好了好了,应你应你。”
叶朝歌黝黑的眸子扫过其他人,“各位呢?”
众人面面相觑,面露迟疑。
叶朝歌态度如此决绝,莫不是,真有什么误会?
若最后证明的确是她所偷倒也罢了,可她若是清白的,那他们岂不是就要当众道歉?
能来参加温太傅的寿宴,皆是有头有脸之人,让他们当众道歉,这脸面何存?
叶朝歌将他们的犹豫看在眼里,眸光微闪,道:“尚未搜身,结果如何尚未可知,再说了,今日是温太傅的寿辰,温小姐是温太傅的亲孙女,而我,是客人,若无证据,这主人家……”
说到这,叶朝歌便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