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就没有的事。
娇容伤在手臂,即便如此,兄长也只是隔着衣裳给她上了药,包扎,再越矩的便不曾有过。
“墨慈,你可知北燕在针对我们?”
“针对?”
叶朝歌颔首,“因为他们忌惮外祖,而我与兄长是外祖的外孙。我不知你有没有怀疑过,我与太子婚事圣旨陛下早已赐下,为何选在这个时候突然昭告?”
墨慈眸子动了动,她不是没有想过,只是什么也没想到。
“过些时日宫中的宴会,你想来是知道的,各大未曾婚嫁女子皆收到了请帖,那日,我收到了!”
“什么?你说你收到了请帖?”墨慈震惊。
“不错,帖子送来时,乐瑶当时也在,接下来,凭你的聪慧,不必我说,你也应当清楚了,北燕太子冲我,娇容冲兄长,如此说,你可明白?”
墨慈点点头。
见她明白了,叶朝歌松了口气,拍拍她的肩膀,接着道:“我们将军府,看着光鲜,实则惊险重重,在与北燕开战之前,北燕便曾派人刺杀过我们,我记得,那时正好是在正月,外祖母忌日,翌日回京的途中,被北燕人突袭。”
“北燕人偷袭失败,便将主意打到了手无缚鸡之力,在他们看来最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