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不会是祸害人家姑娘了吧?”
之前得闻外孙要与墨慈在永临镇停留几日,他便觉得不太妥,但自古以来,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,他派了几次人过去,皆被不轻不重的打发了回来。
当时他还想着,待那小兔崽子回来,定要好生拾掇他一番,竟然不听话了!
可没想到,外孙回来了,还未等他拾掇他,他竟语出惊人,险些没把他给呛到!
“外祖,您说什么呢,我像是那样的人吗?”叶辞柏没有想到,自家外祖会这么想他,一时间又羞又恼。
谁知,祁继仁很认真的点点头,“你就是那样的人!”
叶辞柏:“……”
“说正经的,你着急去下聘,真不是……”
“没有没有,真没有!”他倒是想,可关键是人家墨慈也不许啊!
更何况,他是真心欢喜她,这等不尊重她的事,他岂会干?
在叶辞柏的再**证,就差指天发誓,祁继仁方才勉强相信。
其实也不怪他多想,毕竟这事搁谁身上,谁都会多想上几分。
“那你这么着急下聘作甚?上次不是便说好了,来年再定吗?”
“我……这不是娇容走了吗,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,我就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