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仁的反应不太正常,吼声震天,仿佛生怕旁人听不到似的。
他与祁继仁是多年的对头,他是个什么性子,他无一不清楚,按理来说,依着他的性子,从一开始就不会搭理他们……
可他却与平常背道而驰。
加上他异常的反应……
怎么感觉,他们好像被祁继仁利用了似的?
……
很快,祁继仁一番表态的话,传到了永福宫贤妃的耳朵里。
听后,贤妃脸色二当即大变,“他真这么说的?”
“当时现场还有很多的大臣,千真万确。”宫人回道。
闻言,贤妃紧了紧手中的帕子。
她记得,当初儿子曾与她说过,之所以会选择叶思姝,是因为她是叶家人,她叫母亲的那个人是祁继仁唯一的女儿。
而她对叶思姝的容忍到今日,也是因为这一点。
可现在看来,从一开始就错了。
时到今日,很明显,叶思姝已然没有了用处,既然如此……
想到此,贤妃眸光微闪。
本来她还有些犹豫,现在看来,不必了!
当日,接连两封信寄往远台州。
尚未离京,这两封信便落到了祁继仁的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