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再去,好不好?”
叶朝歌神情微松,“君子一诺……”
“五岳皆轻!”
立下此诺,叶朝歌方才笑了起来。
卫韫见状,捏了捏她的鼻头,“这下高兴了吧?”
叶朝歌面色微郝,呐呐道:“你不问我为什么吗?”
“你愿意告诉我吗?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不说,我便不问,待你想说了,无需我问,你自会告诉我。”
在他怀里,叶朝歌闭了闭眼睛,这样的卫韫,她如何能不在意,如何能不重视,如何能……不爱。
从一甯苑出来,卫韫并没有立马回东宫,而是拐去了叶辞柏的清明苑。
“你怎么过来了?不对,你去我妹妹那里了?”
“这不是重点,辞柏,我有些话要单独与你说。”
长风闻言,带着下人退下了。
不一会,屋中只剩下卫韫和叶辞柏。
“你来的正好,我也有话要问你,你和我妹妹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
白日的事,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越想越觉得他们有事瞒着他。
即便卫韫不过来,他也准备明日过去东宫寻他。
卫韫眸光微闪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