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姨母吧,等我回去了,咱们娘俩这辈子不一定还能见着。”
一番话,登时将祁氏的眼泪说了出来,“您老人家怎么说这种话啊。”
“这是实话,隔着这么远,我老了,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来京了。”相较于祁氏的激动,姨婆倒是很想得开。
生老病死,乃是自然规律。
有新生命诞生,就有生命逝去。
虽然才六十多,但她早已看破了生死。
“好了,喜事将近,不提这些个,你且去收拾收拾,随我们一同出门。”
老太太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,祁氏如何还能拒绝。
回去收拾了一番,便一同出门去了川徽门。
川徽门不愧是上京最大的戏园子,如此早,里面便已是高朋满座。
姨婆喜爱看戏,随着戏台上的开锣,老太太便坐正了身子,直勾勾的盯着下面的戏台子,一直到了午膳时分,在祁氏和兄妹俩的劝说下,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川徽门。
即便是上了马车,亦是一脸的愁苦,时不时用幽怨的眼神看向祁氏。
好似在说,都来看戏了,为何不让她看个痛快?
祁氏领悟到老太太的幽怨,有些哭笑不得了。
这来看戏,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