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辰后您叫我。”事已至此,说多亦是无意义,将叶庭之的事丢开后,叶朝歌如是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
很快,内室安静了下来,在一片静谧中,叶朝歌不一会便添了睡意。
与此同时,将军府的书房里。
祁继仁老脸阴沉,对叶辞柏说:“这两日你们便脱离叶府,以后不要再回去了。”
“外祖,您莫要说气话。”叶辞柏道。
“你看我像是在说气话吗?”祁继仁虎目一瞪:“叶庭之闯下了这么大的祸,你们不脱离出来,难不成还想被他连累吗?”
“你妹妹说得对,这件事你们从始至终不知情,叶庭之获得好处,你们也不曾拿过一毫一厘,他既然敢做,就要敢承担,而你们,为他连累,不值当,他也不配!”
祁继仁拍桌定下:“这两日便去找叶家族长主持分家!你带着你母亲和妹妹分出来过!”
“将军,您这话便是气话了,现在若是分家了,待过些时候此事爆出来,孙少爷他们,将会被人戳一辈子的脊梁骨。”田伯终归是最冷静的那一个。
“被人戳脊梁骨也好过受连累抄家灭族的好!”
叶辞柏无奈,“外祖,您经常说我遇事冲动,您现在不也是遇事冲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