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孙小姐,孙小姐马上及笄大婚,在这种时候闹出这么糟心的事,依着孙小姐那性子,即便人在东宫,恐怕这心也不在啊。”
祁继仁闭了闭眼,垂在桌长的手捏的咯吱咯吱响,“那你们说,怎么办?”
……
一个时辰过去。
刘嬷嬷并未入内叫人。
又过了半个时辰,叶朝歌自己醒了。
“小姐您莫怪老奴,方才老奴本来想叫您来着,只是派去福禄苑的人说,老夫人自喝过药后便睡下了,还未醒,所以……”
在叶朝歌开口之前,刘嬷嬷叽里咕噜的先一步说道。
叶朝歌失笑,“我没有责怪您的意思。
刘嬷嬷立马换了语气,轻快道:“老奴就知道小姐善解人意。”
叶朝歌:“……嬷嬷,我感觉您好像越来越像红尘了。”小心思活络了。
“小姐,您说老奴像红梅就好,怎么能说像红尘呢。”
“我怎么了,有那么不好吗?”红尘在一旁不干了,她人还在这呢,所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,这么无所顾忌的嫌弃,真的好吗?
刘嬷嬷看也不看她,敷衍道:“挺好的,挺好的……”
红尘:“……”
起身收拾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