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闻言,面色松了松,揪着卫韫的衣袍,轻声说:“你不知道,二哥对我很好,帮过我很多,在我的心目中,他和哥哥并无区别。”
“我知道,我明白。”
卫韫揽着她,说道:“你放心吧,你所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,即便到了那一步,也还有我。”
……
这一晚,叶朝歌睡的并不踏实。
她再度做了一个长长的梦,梦到前世,梦到母亲去世,梦到自己的彷徨和无助……
惊醒时,身上汗涔涔的,额上皆是密汗。
她坐起来,手抚上胸口位置,那里跳的很快,莫名的有些慌,总感觉,自己疏漏了很重要的事。
房门打开,刘嬷嬷走了进来。
“小姐,您怎么了,怎地脸色这么难看?”
叶朝歌抚上自己微凉的脸颊,摇摇头,“做了个噩梦。”
“噩梦?”
“嬷嬷,最近为了我的及笄礼,母亲一直操持不断,她的身子可还好?”
“这……好着呢,您昨日见到夫人还曾说过,夫人的脸色极好呢。”
经过刘嬷嬷这么一提醒,叶朝歌方才想起来此事。
是了,昨日清晨她去到致宁苑请安,当时还觉得母亲的脸色红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