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都要年长,这事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年了,前叶夫人依旧守着叶家,这哪里狠心,哪里深沉,分明就是傻到了家!”
“既然如此,那为何现在又和离了?”
“不和离能行吗?让叶庭之气死自己啊?”
“就是,我看前叶夫人和离也是被伤透了心,俗话说,这再一再二不再三四,叶庭之委实过分到家,若非忍无可忍,前叶夫人又怎会在女儿即将与太子大婚之际与叶庭之和离?”
“你们说叶夫人早先便知道了叶庭之与金家勾结,怕受连累方才安排了这一出出的好戏,可你们有想过没有,若是早先便知道,为何不等到叶小姐大婚之后再闹?”
一个接一个的反问,将那些说风凉话,认为祁氏狠心心机深沉之人,堵得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。
很快,那些风凉话便被有理有据,有条有序的反驳盖了过去。
上京之中,再无人言风凉。
外界之种种言论,叶庭之充耳不闻。
此时他就坐在自己的书房里,面前桌上空无一物,昏昏暗暗间,他的面色晦暗不明。
许久,一声叹息在安静的书房中响起。
叶庭之闭了闭眼睛,眉宇间的疲惫难掩,以往光滑的皮相显出老态。